见素
杂食读者。
私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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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
05
忽然在想艺术本身是痛苦的,是痛苦中拔擢而出的狂喜(ecstasy),是酒神精神的狂欢。然而那境界太微妙而高远,无法形容描摹,而可传达的不过鳞爪只言。
在某一刻忽然被打动而看见了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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